與其想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
不如想 自己絕對不想做什麼
爽快刪去 那些不愛的東西
世界如此廣闊啊! (抖手臂)
ps:說『為你好』什麼的那些人 根本就是一群傲嬌! (指)(誤)
【自勝者強 莫忘初衷】
堅強就是即使只有孤身一人,也要繼續完成自己的承諾。
與其想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
不如想 自己絕對不想做什麼
爽快刪去 那些不愛的東西
世界如此廣闊啊! (抖手臂)
ps:說『為你好』什麼的那些人 根本就是一群傲嬌! (指)(誤)
提醒自己一下 小心 不要落坑囉
另外覺得寫得很爛 就爽快地改寫
一直都是這樣的
不好看的東西 寫三萬字 照樣一筆刪
『您說什麼?』澄澈的眼眸,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『是真得。』老邁臉龐朝他點點頭。
『您說她是…我老婆!?』稚嫩的臉龐,有點扭曲。
『是真得。』老邁臉龐朝他又點點頭。
『姥姥,您昏頭唄,我是隻鳳凰,』他指著水鏡裡那襁褓中的女嬰,翅尖一抖一抖道:「她可是人類阿。」
『佛曰,不可說。』姥姥慈藹看了看他,端起茶。
那時候,這森林多麼平靜阿,他想。
要不是那名誤闖森林的人類恩將仇報…
真辛苦 連慶功宴都還沒吃完 又得上工哩 (茶)
雖然大夥努力點燃火…
能阻止自己的,果然還是自己。
和室裡,滿身紅羽毛的男孩與右眼掛著刀疤的少年,一左一右,分坐長桌前。
「喂,你到底吃是不吃阿?」瞧男孩直望桌前便當發呆,少年終於忍不住開口道:「難不成鳳凰都像你這般挑食?」
「我不叫鳳凰,我叫朱大祥。」男孩嘟噥。
「豬大腸?什麼怪名字。」見男孩抿抿嘴,不發一語,少年又道:「別說我沒有提醒阿,湘玲姊最討厭別人不把她做的東西吃完,你這樣放著,小心等等挨揍。」
男孩遲疑朝便當望去,少年壓低聲響,續道:「湘玲姊做的便當,是出名的難吃,你在這樣繼續擺下去,難吃的東西只會更加難吃。」語畢,少年朝便當努了努,狀似鼓勵道:「男子漢有點擔當,一口氣把它吃完吧。」
少年正要再接再厲,和室紙門板突然刷的一聲拉開,長著狐尾的女子朝男孩招了招手,微笑道:「大祥,師父回來了,還帶回一包東西,你跟我來去見見。」
男孩默默站起,朝女子身後走去,女子將紙門拉起一半,忽朝少年交代道:「我剛剛在門後,聽說你很喜歡吃便當阿。為了怕便當冷囉,不如你就幫大祥吃完吧。」
將少年的愁眉苦臉,刷的一聲遮至紙門後,被少年稱作是湘玲姊的狐尾女子,朝男孩伸手微笑道:「走吧。」
視線一片模糊,陳浩男朝臉伸手一摸,滿手是血,這才發覺是血流入眼的緣故。
毫無喘息時間,九皋再度朝陳浩男激射而來,伸出腳爪,將陳浩男一舉抓起,飛上高空,朝地面拋下,觸地剎那,陳浩男五臟六腑一陣翻攪,全身上下每根骨頭好似被摔碎的劇痛,有些什麼從喉頭湧出,陳浩男伸口一張,吐出血來,頭昏腦脹,不能言語。
會掙扎的獵物,才有獵殺的趣味。
刻意選擇摔不死人的高度,無非就是想讓遊戲能玩久一些,沒想到人類這麼脆弱。九皋無趣地望著軟趴在地,目光渙散的獵物一眼,懊惱地想。
「聽說人類在還活著的時候,腸子特別脆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」
我會…死在這裡嗎?
當墨鏡男在外頭鬥嘴時,陳浩男正努力朝袋內摸索。
袋壁極為滑溜,陳浩男不信邪,一寸寸仔細撫摸,曲著身體將周遭摸了一圈,依舊摸不出個所以然。
這東西的材質到底是什麼啊?
陳浩男腰酸背痛地朝後頸捏了捏,腦中靈光一現。
沒差吧,反正試試看。
陳浩男將手指曲成雞爪樣,朝袋面輕搔了起來。
朝袋面搔弄一會,依舊沒什麼變化,正想放棄,袋面突然一陣翻騰,原本光滑的壁面,突然冒出類似雞皮疙瘩的突起。
陳浩男感到上方突然泛起微光,好奇抬起頭,只見一排並列發光的數字,就這麼莫名其妙出現在他的頭頂上。
數字依序是『1:58』、『500』、『3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