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嗚嗚嗚…實在是太感動了。看看這精美的紋路,運氣阿~」
王裕豐一睜開眼,便瞧見丙元手裡捧著香爐,滿臉淚水鼻涕,盯著他的左手猛瞧,見王裕豐一臉迷惘望著自己,丙元連忙將香爐放下,自我介紹道:「我是台灣大學歷史系的學生,我叫謝丙元,非常高興認識你,先生。」
丙元將王裕豐沾滿血汙的右手握起,自動自發搖一搖,見王裕豐雙眼呆愣愣,好似又要陷進幻覺裡,只怕是草藥劑量下得太重,忙道:「你好不容易醒了,身子還很虛,我在外頭煮藥草,應該快好了,先出去看看,馬上回來~」語畢隨即朝洞外跑去。
待丙元跑出洞外,王裕豐這才看向自己的左手,自從接任走無常以來,左手扭曲情況日益嚴重,疼痛更是如影隨形,直到逐漸失去自主意識前,他隱隱約約記得,左手情況似乎嚴重到,只要稍加移動,就如萬蟻啃食的地步,他將左手掌攤在眼前,測試將手指動了動,情況比想像中要來的好,敢情是受到眼前青年幫助的結果。
「我把藥量調輕了,先試喝看看。」不一會功夫,丙元便提著保溫壺回來了,將藥汁遞給王裕豐,自個笑瞇瞇蹲在一旁,待他飲下後,迫不及待問道:「實不相瞞,我家裡代代產道士,從小我便學習道術,對陰陽學略通一二,怒我直言,走無常這職位,追魂索命,對身體總是有礙,先生以身涉險,似乎是為了強行渡化穴內封印之物,是不是想救出什麼人呢?」
聽完丙元的一番話,王裕豐突然像想起什麼似,弓身躍起,朝洞穴內部奔去,丙元來不及攔阻,只能追著他跑,直至封印處,這才追上一臉錯愕的王裕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