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幾天休憩,我沿著城市火車站朝活動方向走。
過不了多久,紅黃相間的大帳篷映入我的眼簾。
我說服自己,只是出於好奇,然後尾隨著人們進去。
帳篷內部空間比想像中的小,我穿過黑壓壓人群,走向舞台側旁木箱,表演正式開始。
拋接球的小丑、來自四面八方的空中飛人、倒立行走的大象、騎腳踏車的猴子、服裝艷麗海豹挺著大球串場。
當獅子上場時,我的心中隱隱五味雜陳,許久不見,他還是老樣子,總是充滿朝氣,半點沒變。
【自勝者強 莫忘初衷】
堅強就是即使只有孤身一人,也要繼續完成自己的承諾。
經過幾天休憩,我沿著城市火車站朝活動方向走。
過不了多久,紅黃相間的大帳篷映入我的眼簾。
我說服自己,只是出於好奇,然後尾隨著人們進去。
帳篷內部空間比想像中的小,我穿過黑壓壓人群,走向舞台側旁木箱,表演正式開始。
拋接球的小丑、來自四面八方的空中飛人、倒立行走的大象、騎腳踏車的猴子、服裝艷麗海豹挺著大球串場。
當獅子上場時,我的心中隱隱五味雜陳,許久不見,他還是老樣子,總是充滿朝氣,半點沒變。
我開始習慣向東走。
穿過高低起伏的街道,看著潮來潮往的人群,
暗夜中默默守護著散居各地的家族,
隨著海岸線消逝,我的歇息地逐漸從沙灘變成某戶人家的屋頂,
設置角落的破損水龍頭,成為我清洗身體的根據地。
因為感覺實在太嚴肅了,所以決定來聊些不太嚴肅的事。 (繞口)
在跟鳥玩(不要懷疑,是+10真‧灰鸚是也)途中,意外被啄傷
儘管知道罪魁禍首是誰,但是看到那對烏溜溜的大眼睛,還是一整個融化,完全無法對牠生氣
唉唉,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可愛的生物。
天空很藍。
我躺在海裡,裸露在空氣中的毛皮微冷,放鬆全身,靜靜隨浪花擺盪。
海水很溫暖,聽人說,跟母親的羊水一樣溫暖。
我躺在海裡,望天,輕輕閉上眼。
無預警,有東西遮蔽我的視野,接著,我感到全身被一股不可逆的力量,從海水面嘩啦一聲抬起來。
那是我跟獅子的第一次相遇。
一開始只是純粹與婉婷吃了頓感謝飯,後來由於住得近的緣故,相處時間漸漸增多,從陌生寒暄到熟識,聊著彼此喜歡的事情,訝異喜好如此相近。
長期下來,我愛上了婉婷。
一次酒醉後的衝動,意外展開了我與婉婷的同居生活,婉婷的聲音總是細細柔柔的,個性溫柔婉約,總喜歡把蘋果切著兔子的形狀,煮出來的每盤菜,都跟她的人一樣可愛,完事後那紅撲撲的臉蛋,總是令我不禁想起與老婆剛結婚不久,她那嬌澀清純的模樣。
我已經許久沒回到那邊去了,每個月我依舊照老規矩,固定匯入五萬元,至老婆與我的共同帳戶,也許是下意識對老婆的愧疚與補償吧。
這天,婉婷的眼眶紅通通地,努力逗她笑,她也只是眼神悽楚地望著我,不願對我解釋,只是不斷地說,沒事沒事,只是眼睛有些過敏。
這哪裡是什麼過敏的樣子?
第二天一早,我在頭痛欲裂中醒來,望著類似家中格局的陌生客廳發楞。
「劉組長,你醒啦。」拿著水杯走過來的女人,看起來很面熟,我壓了壓發酸的太陽穴,這才記起她是曾經在FAB裡碰過面的作業員小姐。
「謝謝。」接過水杯,我從沙發上坐起,環顧這五坪大的小房間。
「劉組長,擦擦臉吧。」女人貼心地遞來熱毛巾,擦完臉後,精神頓時也振奮不少,我用手機向公司請半天假,準備到一樓收拾殘局,朝女人道謝,正準備離去,女人突然拉來一只行李箱,昨晚四散滿地的衣物此刻不僅被洗得乾乾淨淨,還被排列地整整齊齊。
她將行李箱拉鍊拉起,動作俐落地將箱子拉至我的身邊,我接過行李箱把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道謝道:「那個…謝謝。」
直到這時候,我才想起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。
老婆是個非常喜愛植物的人,家中陽台總是充滿各式各樣的花草。
在花草中,老婆特別喜愛那株金桔樹,據說是因為小時候,她與爺爺奶奶同住,只要金桔樹的果實成熟,奶奶便會將金桔摘下做蜜餞,用泡製的蜜糖漿,泡金桔茶給她喝。
那株金桔是她從鄰居手中攔截下來的。
剛帶回來時,許多葉子都成褐黃色,發皺捲曲,枝葉萎槁,老婆花了不少時間,修剪受損枝枒,摘除枯葉,又將老舊容器替換清理一番,在老婆細心照料下,新抽芽的葉片寬厚油綠,整棵植物簡直煥然一新。
當金桔樹冒出果實的那周末,老婆開心地整天哼歌,小小的金桔漸漸長大,逐漸長成如嬰兒拳頭般大,覆滿金黃色澤的沉重果實,老婆就像對待坐月子的媳婦般,對它加倍愛護照顧。
這天,一如以往回家,吃飯洗澡並無異狀,直到躺上床鋪,老婆才一臉悶悶不樂地表示,金桔樹的果實少了幾顆。